返回四十一 涟漪竟生云泽 一叶也成娑婆【重复高潮、见神、完结】  九山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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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光大亮,二人皆是力竭,林文轩躺在床上,眼角不知怎得含泪,湿着目去踹秦泽晨的小腿。秦泽晨看他,只听得他小声说:“水”。他便笑,赤脚起身,一点声响,很快人便端着一杯温水进来。他撑着手臂,好叫表哥坐起来,看他喉结滚动,瞬间喝完大半,便又放到一旁。

两个人刚酣畅淋漓做完一场,夏初空气凉爽,他起身又去把窗户推开些,清凉的微风便扫进房间里。他又坐下去,叫表哥靠在他身上,皮肉贴着皮肉,感受那点呼吸之余带来的悸动。还吵么?两个人倒是一下都吵不起来了。筋疲力尽,心也仿佛贴的很近,林文轩打了个哈欠,面上那点潮红褪去,眼睫毛上下微微颤动着,现下看起来慵懒而困倦。

似乎是察觉到他目光,表哥抬目看向他。平日梳上去的短发此刻缀着一点汗珠,眉骨锋利,很凶狠地折下去,眼倒是很软,潺潺的情意,闪烁着。秦泽晨也看着他,两人厮混几载,此刻四目对视,竟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秦泽晨那张腻白生瓷似的脸蛋也晕出点飞红,林文轩笑,嗓音成熟而微沙,他抬起手捧着秦泽晨的颌骨,侧头吻上去。

舌是心的衍生,回归胎身的爱语,舌相缠,睫儿如蝶颤,温软的人间啊,他被粘稠的蜜水沉溺,呼吸像鸟绒绒的羽,散在爱人的面颊上。秦泽晨忍不住手覆上他的脖颈,贴着往上,拇指擦在耳侧,指节绷着,落在爱人发上。粘腻许久,表哥终因呼吸有些不畅软了身子,挣着离开来,侧过去呼吸,他对面的秦泽晨已软成了一滩水,桃花眼成了桃花潭,从少年昔年的清冽,到今日的潋滟无边,烟雨不比他多情柔软,恁清莹恁动人,朱唇美人面,林文轩无法表达自己的感受,他只是珍重而贪婪地看着他,很快他心里就生出些许愧歉来,懦懦地去抓人的手:“是我不好,因为师弟实在很可怜又确实有能力才招他进来的......我就把他转到其他公司去成不。”

秦泽晨点点头。林文轩叹一口气,还没待他说什么,他好漂亮好敏感的表弟就凑过来,水润的唇压上来,表哥现下满心满眼都是初才那惊鸿一瞥,自然欢喜消受,张开双臂拥着人,却叫被压在身下,唇舌作着游戏。那好人手又贴上他胸肌,将乳缝里探头的乳粒彻底揪出来,乳粒卡在指缝里,不住向上揉捏,表哥在他抚摸下不住低喘,脑子像一滩本以为熟了的带肉排骨,本以为好了却又被端回锅中大火烹煮,要坏了呀、再这样亲密下去,他隐隐有这样的担忧,却无论如何都不舍得拒绝他,只好继续专心与他亲吻,挺着胸膛叫人揉奶。

那双手抓弄着他的皮肉,和猫踩奶有得一比,痛,痒,却也心头生蜜,强壮男体叫他煽风点火般印上迤逦爱痕,他忍不住扬起脖颈呻吟,因着惯常的羞涩,他仍如多年前一般抬手遮住眼,只鼻梁为峰,肉唇时而张,时而抿,泄出喘息。他那情郎痴迷地在他脖颈与胸膛上嘬吻,种出一片夜里红梅,抚过缎般的大腿,薄汗将一身好皮肉润的愈发弹手,如蛇一般滑到他大腿间,他花径仍是一片泥泞,湿的可怕,手指揩过能拉起透明的淫丝,他手指撑开微微缩合着的花穴,吐出一泡精水。

林文轩察觉出他意图,混沌意识里清明片刻,他手抬起放他胸膛上:“要肿了、”,他有些着急地说,声音还是哑的。

秦泽晨舔舔他下颌,湿热的吻,吸着肉撒娇:“不呢,没肿、”他大腿撑起,火热的一根鸡巴流着水在他大腿上擦弄。用意再明显不过。

林文轩被他像只小狗一样压在身上反复亲吻,有些招受不住,狼狈地商讨:“呜、肏、肏后面好不好、”秦泽晨于他耳畔纠缠,舔一下他耳旁,耍泼似的亲:“唔——不要,我想看着你、给我吧,给我好不好?”他并没有明显的变音,刻意发嗲时带出一点少年时的清润音色。林文轩见他不再说话,只是困恼似的垂着眼,便知他是同意了。欢喜地与他亲吻,捻着蒂珠褪去包皮,身下的躯体仍在发颤,像一片生活的刺身,无机质地蹦跶。

林表哥遮住自己的眼,感觉酸涩无比,泡在泪水里,嫩逼在人手上玩具似的作弄,狠了他大腿肉就猛地一抖,水液不受控制地喷出来,他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失控——他知道,他这样过千百次了。他的爱人年轻而贪婪,是个调皮的好孩子,他愿作俊美情郎手下的琴,于抚弄中挣动着似哀似喜长鸣。就算是现下,他也是垂泪而就的。撑开肉唇,一整片肉花打过般鲜红,里面的嫩肉艳的可以滴血,秦泽晨亲亲爱人抿着的、忍耐着的唇:“我最喜欢表哥了。”还不待林文轩听着爱语如何心生涟漪,那可怖肉具便已霎时刺入他身,如剑般长送至里,肉穴像疲软的贝,缩合都有些迟钝,慢一拍般。秦泽晨却是意动,脉搏阵阵地跳,男人柔软丰腴的大腿被他手臂用力抬起缠在自己腰上,契得狠了时肉穴紧紧咬住鸡巴,秦泽晨一阵喘息,另一手肆意揉搓他左乳,像是忽如其来的雷暴雨,他汹涌的情欲带着不尽的水汽。林文轩在这之中“呜、呜——”的低呼,他抿着唇呢,小婊子,眼朦胧,满脸的红,呼吸急促,情欲上了头,其实也还是爽快的,腰身挺动之际,整根都要送进去,屄早叫他反复肏过,这时候肉道里还带着之前的余精,湿滑一片,芙蓉承骤雨,狂风卷杨柳,只好失禁一般滴着淫水。

他们两喘息阵阵,表哥也渐渐得了趣,他前面不再能射出来,只半软着流水,两条腿抬起缠在小他一号的表弟的腰上,然而因着被操不断地往前耸动,不时无力地滑落下来,踩在床单上,绷紧了小腿忍耐在他骨头里乱撞的情欲。肉屄是滑腻的,抹上厚厚一层水光,翻滚着淫肉吃着鸡巴,抽出时鸡巴都滴着水,他欲哭无泪,觉着自己坏了,是失灵了的水龙头或乌云,不受控制一直撒,整个小腹都是酥酥麻麻的,屄里因着不断地摩擦难耐地绞,他的子宫虽仍未生育,但早已不再是往初那样纯洁的圣女地,是淫器,子宫口是肥厚的一圈肉环,松松卡着鸡巴的伞部,由着人反复进出,里面端的绵软,被捣成了鸡巴的形状,入的狠时连带着精壮小腹也鼓起一个隐约的轮廓。他面上已全痴了,因羞,固执地遮着自己的眼,秦泽晨贪玩,握着他两只手按在上方,下身用力操弄,男人再无处可藏,被操到失神微翻的白眼,无意识吐出的熟红舌尖,脸全是红的,窘迫的高潮,丑陋的翻滚的情欲,上下微微擦动着,连带着那被吸大的奶尖,嫩红的奶头也缀在巧克力奶盖上淫靡地晃,浮着半透明的质地。

秦泽晨终于粗喘着送到他体内时,他已经是一团狼藉,穴肉外翻,咕嘟咕嘟吐着过多的精,小腹蒸红般一片,情欲的红痕与青紫交加在他身上,任谁看都知道他已经被男人肏熟了,肏透了,成了光摸一摸就能流汁的骚母狗。当然——是秦泽晨的。

他们是在年尾去R国登记的结婚,住所是几十年了的老建筑,窗外风雪交加,整片世界除高耸雪松外就是银装素裹,是梦幻中的景色。房内炉火噼啪,林文轩较几个月前竟又奇异的丰腴了些,在躺椅上摸着微起的小腹,惬意地听着秦泽晨朗诵的童话故事。见他睡眼惺忪,似乎是要睡了,秦泽晨才松一口气,停下来,刚想去喝一口水,刚才还睡着的男人就忽然睁开眼,裹着羊毛袜的脚不满意地朝他轻轻一踹,闷声骂:“停什么?!”

秦泽晨神色懊恼,却不敢吱声,只好苦着脸再度开始胎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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